“什么?屋子卖了?”
林兴一脸的不可置信,他是早期知道这屋子是老头的人之一。
他说过自己死都要死在这屋子的。
“对啊,现在他正催我们收拾东西呢,今晚就搬走。”
“哥你先走吧,我们落脚了我再告诉你,搬运公司的车都快到了。”
林兴不想跟弟弟闹翻,也就没有追问他祝蕾的事为什么要瞒着他。
主要是不希望这事跟弟弟扯上关系。
现在梁荣高要杀人灭口,这事欧啊是牵扯上就麻烦了。
他知道自己走了一条不归路,单单是军火买卖就是杀头的罪。
他不希望弟弟步自己的后尘。
老头为人正直,所以把林峯送来这里,希望他走正道。
但是如果不把祝蕾干掉,老板吴刚回来的话,他们全部人都要埋到芙蓉镇的田地里面做肥料。
他跟了吴刚这么长时间,自然知道他的为人。
不然梁荣高他们都不会这么害怕。
可他们哪知道,现在吴刚已经不知道躲在哪个国家。
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舒适生活了。
还哪有心思管他们死活。
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
他给梁荣高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这事。
梁荣高让他在这边守着,再派几个人过来。
既然今天就要搬,那买家肯定要来收屋子。
就算不是祝蕾,起码也能找到线索。
祝蕾也哪想到自己已经够低调了,偏偏这样都能露了行踪。
她回到酒店,跟祝福玩了一会儿。
点了一顿顶级牛扒,还是让酒店送到房间的。
吃完饭,看着电视上播着工人们还在维权的新闻。
她总觉得今天那老头太奇怪了。
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于是她在空间里找了几把手枪,装上子弹消音器。
又练习了怎么样从空间里最快拿出手枪还击。
还有就是一排的军刀,也整理了一下,以便随时能拿出来自卫。
最后她还整理了几把军弩,装上箭。
她突发奇想,用军弩把箭发射出去的瞬间收进空间里面,这样一打开空间箭就能飞出来。
这样的话比枪好使,因为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手枪装上消音器还是有可能会惊动别人。
经过一整晚的试验,她终于熟练掌握了打开空间把箭放出来的角度和时间。
“又不用消耗子弹,又能杀人于无声无息,太爽了。”
进而她又想到,要是枪也能这样就好了。
但是现在不方便试验,等末世来了之后连消音器都不用装那时候就更爽了。
现在她空间里面准备了二十支出处发射状态的弩箭。
还有十支上好了子弹打开了保险上好了消音器的手枪。
还有五把冲锋枪。
这火力,就是对着几十人都不怕了。
她先后给电话吴荣一和高峰,询问了一下进度。
又让高峰明天去一趟7号碉楼,到时看看有没有需要改造的地方。
之后安心地抱着祝福睡觉,准备明天去签合同收新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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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边,7号碉楼,却是热火朝天。
突然间说要搬,谁都没准备。
就是老头子自己都没准备,各自收拾自己房间的东西。
他这里的徒弟都是寄宿的,房间倒是够每人一间。
只是徒弟们东西没多少,但是老头子就多了。
在这住了几十年,零碎的东西一大堆,他自己平时又没有收拾。
他又不让徒弟们帮忙,一边收拾一边骂骂咧咧的。
屋子里面不少的古董,什么明式红木家具就装了两车。
林峯站在他房间门口。
“师父,还是让我帮您吧,已经三点钟了。”
“哎……进来进来,其他人可别进。”
林峯一边收拾一边问:“师父,到底啥事啊,说搬就搬。”
也许老头子也是憋坏了。
“你不知道,今天来的那个女人,太可怕了。”
林峯从没见过老头子这么失魂的。
“师父,他打赢你了?”
老头一巴掌拍在他头上。
“瞎说,为师是跟女人动手的人吗?”
他站起来伸了伸腰骨。
“命外之人,你知道不知道?”
林峯疑惑道:“命外之人?好像听师父你说过,什么不在三界内啥的是吧?”
老头子捶了捶老腰。
“今天那个女人就是命外之人,她应该在几天前就死了。”
“哐当!”
林峯吓得手上的罗经都掉了。
“借尸还魂?”
“不是,反正知道不是,我也说不出来。”
“还有,你记得,以后见到这个女人记得绕路走。”
“这个女人,虽然说不上心狠手辣,但绝对不是易于之辈。”
“千万不要惹她,她绝对是大凶之人。”
“她今天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,说是杀人积下的我都信。”
“菜市场那卖鸡的三婶杀了几十年鸡了,身上的杀气连她一个手指头都算不上。”
林峯吓得赶紧把手机里面拍的那张祝蕾的背影都马上删掉了。
“哎,这么漂亮,真可惜!”
老头又在他头上敲了一下。
“臭小子,毛都没长齐学人思春了?可惜个屁。”
“你要是敢打她主意,你连长齐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最后一共装了四车才把东西装满,但是兵器架沙包木人桩什么的就整整一车。
在屋外暗处盯着的林兴几人,也是一晚上没合眼。
还有不少人在市区里面转悠,看能不能找到祝蕾。
凌晨五点,除了老道士,全部人都跟车离开了。
到了大概十一点,祝蕾终于出现了。
林兴马上报告给梁荣高,一下子所有人都向这里集合。
高峰比祝蕾晚到了半小时。
他在找7号碉楼的时候,出于特种兵的经验,就发现四处有不少人在监视。
而且目标都很明确,就是7号碉楼。
他装作什么都没看到,进了屋子。
这时老头跟祝蕾也都签好了合同。
高峰跟老头见面打了个招呼,老头就走了。
高峰心想外面的人应该是冲着老头来的。
高峰把门锁上,问道:“祝老板,那老头是什么人,他好像得罪人了。”
祝蕾惊讶道:“他是原来的业主,我刚跟他签完合同,现在我是这屋子的主人了。”
“你既然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得罪人了?”
高峰脸色微变,“那祝老板你得罪什么人了吗?”